第(2/3)页 李来亨又感叹道:“听说禁卫军那边,对讲机都是配备到千总一级的,而且每一朕都配备了飞鹰队一个组。” 袁宗第笑道,“那你娃就努力点,多立些功劳,争取调到禁卫军中去。” 李来亨小小,眼中露出了向往之色,道:“额不仅要去禁卫军,有机会额还要学习操作无人机呢。” 袁宗第对那些“法宝”是抱着敬畏之心的,因此听了李来亨这话愣了下,便竖起大拇指道:“有志气!” 边防军中,目前只有前四镇以及给吕大器充当督标的第十镇配备了无人机小组。 所以,袁宗第等边防军将领对无人机小组还是挺眼馋的··· 昭武元年,八月一日,南京。 外城秦淮河畔,一环境高雅的园林式酒楼附近,停着数艘画舫,不时可见有酒楼伙计端着酒菜送到画舫下面,又由画舫上的婢女接过,送到画舫里面去。 有的画舫中传出男子、女子的欢笑声,乐曲热闹;也有的画舫只有幽幽琴声或箫声,间或传出一两句故作慷慨悲歌的诗词。 而在较僻静处的一座画舫二楼上,四名衣着打扮倜傥风流的文人正饮茶畅谈。 旁边不远处则有三名绝丽女子,一在烹茶,一在作画,还有一个则在抚琴。 “三四月时,十几万清虏南下,我还以为大明社稷将彻底倾塌,连半壁江山也保不住。 不曾想女帝横空出世,尽扫贼虏,令天下形势大变,保我大明大半江山。 之后又罢免、惩治阮大钺等奸贼,整顿吏治,梳理冤狱,令朝野为之一清。否则,我等怕是未必有机会在这秦淮画舫上相聚品茶闲聊呀。” 说这话的男子看着三十多岁,衣着在几人中相对较朴素些,偶尔会对不远处煮茶的女子微微一笑。 闻此言,分坐在其对面的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华服男子皱起眉头,道:“辟疆兄能从狱中脱身而出,是与当今那位有些关系,但主要靠的却是石帆先生(解学龙号)梳理阮奸所造成的冤狱,没必要尽归功于那位吧?” 冒辟疆(名襄,字辟疆)皱眉道,“我大明如今形势大好,本就全赖今上,我哪里说错了?即便我没有经历牢狱之灾,也会是如此说。” “辟疆兄说此话是出自于真心,可惜选错地方了。”却是对面华服青年旁边的一位十七八岁、衣着打扮颇为“娇艳”的年轻男子开了口。 只见他向一侧倾斜,几乎靠到华服青年的身上,伸出一条白生生的胳膊向四下里一挥,扬声道:“这里可是秦淮河,风月之所,舫上也并无哪位老爷(官员)在,怕是无法将辟疆兄的真心之言上达圣听。” 听年轻男子话语中特别加重“真心之言”几个字,阴阳怪气的,冒辟疆不禁略重地放下翡翠茶碗,质问:“练贞吉,你所言何意?” 练贞吉却不看冒襄,反看向身旁的青年,娇声道:“亏朝宗贤兄此前将某人夸得多么有才华,没想到某人却是连寻常话都听不懂呢。” 第(2/3)页